自《听风的歌》开始,村上春树的小说受到六十年代很深的影响,这一点可由小说中,
对在那个时代身边所死亡的人所唱的安魂曲中,可见一斑。这个安魂作用,可由《挪威的森
林》中,“我”与玲子为直子所唱的歌曲中看出来。也可由村上春树藉着经历过六十年代所
失去的,即将消逝的事物,或如同把自己的死,最后埋葬在这里等景象窥知一二。但,对于
真象,我们仍不清楚,充满了相当多的疑问。只是,村上春树透过《挪威的森林》,以六十
年代这个所谓特别“现实时代”,作为过去的事物,并切实做出适当的解决,这样的意图是
很明显的。因此作为“披头士时代”与“六十年代的孩子”的村上春树,已经再次开始“郑
重地”重新品味披头士的歌曲。村上春树将之称为“与披头士”的和解。
挪威的森林
很久以前,我拥有那女孩
哦不、或许应该说我是
“那女孩的男孩”
她带我参观她的房间
很棒吧!像挪威的森林……
“慢慢地看吧,到你想去的地方……”
她这么说着,
我浏览四周,
猛然发现这屋子里,
一张椅子也没有。
……
发表当时,这首诗以其“难解”形成话题,出现了各式各样的解释。在被遗忘的房间
里,升着寂寞的火,是暖炉?还是麻药?而所谓“像挪威的森林般漂亮吧!”与“简直就象
置身于挪威的森林一般”这样的表现,或许代表着什么不一样的意义吧!“NORWEGIAN
WOOD”这个词,具有“在挪威真实存在的森林”与挪威木头制造的“北欧式建筑”两种意
思。但是,与这些不同的第三种意思,村上春树在其《全作品六》中所附的小册子里面暗示
着,在其小说中隐约可见。
所谓“NORWEGIAN WOOD”这句话,其名词本身具有自然般膨胀起来的乐趣,是沉静的、
忧郁的,且不知何故又感到认同。虽也问过挪威人,在挪威话中“挪威的森林”这个词也带
有以上这些相近的意味在。约翰·列侬或麦卡特尼最终应该知道这些事吧!
对作曲的人来说,说出“或许知道吧!”这句话,一定具有某种特别的含义在里面。但
是,村上春树就特别避免说这一类的话。
若“六十年代的孩子”中的安魂曲,含有北欧某地的神话味道,那所谓的“挪威的森
林”便是掌握人类命运的三位“妖精”所栖息的“宇宙树”大森林吧。
村上春树著作年表:
1979年 长篇小说《听风的歌》 (群像新人文学赏)
1980年 长篇小说《1973年的弹珠游戏》
1981年 翻译《MY LOST CITY》 原著 费兹杰拉德
对谈集《WALK DON`T RUN》与村上龙合著
随笔《梦中见》与丝井重里合著
1982年 长篇小说《寻羊冒险记》 (野间文艺新人赏)
1983年 短篇集《开往中国的慢船》
翻译《我打电话的地方》 原著 瑞蒙·卡佛(Raymond Carver)
短篇集《看袋鼠的日子》
随笔及翻译《象工厂的快乐结局》 插画 安西水丸
1984年 随笔及翻译《波之绘·波之话》 摄影 稻越功一
短篇集《萤·烧谷仓·其他短篇》
随笔《村上朝日堂》 插画 安西水丸
1985年 长篇小说《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谷崎润一郎赏)
翻译《暗夜鲑鱼》 原著 瑞蒙·卡佛
翻译《西风号遇难》 原著 C·V·欧滋柏格
短篇集《回转木马的终端》
画册《羊男的圣诞节》 画 佐佐木马其
随笔《电影的冒险》与川本三郎合著
1986年 短篇集《面包店再袭击》
翻译《放熊》 原著 John Irving
随笔《村上朝日堂的逆袭》 插画 安西水丸
随笔《苏格兰汉斯岛的午后》 插画 安西水丸
1987年 随笔《THE SCRAP 怀念的1980年代》
随笔《日出国的工厂》 插画 安西水丸
翻译《WORLD`S END》 原著 Paul Theroux
长篇小说《挪威的森林》
翻译《急行"北极号"》 原著 欧滋柏格
翻译《THE GREAT DETHRIFFE》 原著 C.D.B.Bryan
1988年 评论《费兹杰拉德的书》
翻译《爷爷的回忆》 原著 卡波提 (Truman Capote) 画 山本容子
长篇小说《舞舞舞》
1989年 翻译《有用的小事》 原著 瑞蒙·卡佛
翻译《核子时代》 原著 Tim O`Brien
随笔《村上朝日堂 嘿嘿!》
翻译《没有名字的人》 原著 欧滋柏格
翻译《某个圣诞节》 原著 卡波提
1990年 短篇集《电视人》
游记《遥远的太鼓》
游记《雨天炎天》
翻译《谈真正的战争》 原著 Tim O`Brien
翻译《圣诞节的回忆》 原著 卡波提
《村上春树全作品 1979─1989》卷1 2 3 4
翻译《大教堂/瑞蒙·卡佛全集3》
《恋人絮语/瑞蒙·卡佛全集2》
1991年 《村上春树全作品 1979─1989》卷5
翻译《安静一点好不好?/瑞蒙·卡佛全集1》
1992年 长篇小说《国境之南 太阳之西》
1994年 随笔《终于悲哀的外国语》
长篇小说《发条鸟年代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