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山七惠获日本最高奖文学奖
|
|
|
|
|
对话青山七惠:
“不同国家年轻人对未来的不安与希望是相通的”
广州日报:近日,上海译文出版社在中国出版了你的获奖作品《一个人的好天气》,该作品表达是生活中的日本女性主题,关注日常生活中的青年特别是女性青年如何适应社会。你觉得中国的读者特别是女性读者能接受和喜欢你的作品吗?
青山七惠:我并不清楚中国读者是否喜欢我的作品,但大家如果对我的作品感兴趣,会让我感到非常高兴。
生长在不同的国家,对学习、工作以及恋爱的想法自然是有很大差异,但我认为年轻人对未来的不安与希望则是相通的。
“死亡比想象更接近生活”
广州日报:仔细阅读《一个人的好天气》,会发现里面到处埋着“死”的意象。比如,吟子在脸前摊开一块蕾丝边手帕,知寿见了联想到蒙在死者脸上白布。又如,知寿和藤田在车站遭遇卧轨自杀。
青山七惠:我觉得死亡比我们所想的要更接近我们的生活。电车、高层建筑以及菜刀等,都可能成为终结生命的原因,这样的东西在我们的生活中随处可见,平时我们却完全不会将其和死亡联系在一起。
这样想来,反而是在死亡可能性的包围之中却至今安然地生活着的这一点,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所以对我而言,死亡并不是一个戏剧性的概念,这或许跟我长久以来都没有切身体验过死亡有关系。
广州日报:听说你喜欢石黑一雄的作品,他的《别离开我》等小说里也刻画了浓厚的“死”的氛围。你作品里突然会出现死亡的意象,不知与之有没有关系?
青山七惠:这个我并没有意识到。但正如先前所说,我认为死亡并非是那么的戏剧性,所以我笔下的死亡都太过于平淡,可能不够现实。
小时候曾背诵“桃之夭夭”
广州日报:我们都知道,你目前还有一份工作,如何处理工作和创作之间的关系的?写小说的时候最辛苦的事情是什么?
青山七惠:坐在公司的办公桌前,我不会考虑小说的事情。我觉得,只有专注于白天的工作,业余才会有充足的时间来思考。
写小说最辛苦的时候,是已经有了想写的内容,却无法有效地组织语言将其表达出来。
广州日报:平常都看一些什么样的书呢?有阅读过中国的作品吗?
青山七惠:在我还是个小学生的时候就很欣赏阿加莎·克里斯蒂,阅读她很多作品。最近我又重新开始阅读她的作品。其他喜欢的作家有弗朗索瓦兹·萨冈以及石黒一雄。
说到中国的作品,仅局限于学生时代国语课上学过的汉文。题目已经不太记得了,那时全班一起背诵一首以“桃之夭夭……”开头的汉诗。虽然全都是汉字的排列,但对于其浪漫主义的风格印象非常深刻。
萨冈作品激发创作热情
广州日报:听说您是在读了弗朗索瓦兹·萨冈的《你好,忧愁》之后,开始想到要写小说的,是吗?
青山七惠:确实如此。在此之前也曾想过要写作,在邂逅这部作品之后,才真正想要尽可能趁年轻的时候写小说。
广州日报:目前有什么新的创作计划吗,同时有计划到中国签售新书的计划没有?
青山七惠:希望此后也能够不断地写下去。现在正在写我的第三本书。等到能够写出很多优秀的作品,并有足够的空闲时间的时候,希望能有机会前往中国签售。
上一页 [1] [2] [3] 尾页
|
作品录入:贯通编辑B 责任编辑:贯通编辑B |
|
上一篇作品: 日本文学新人奖由中国作家获得
下一篇作品: 杨逸成为首位母语非日语获奖者 |
|
|
|
|
|
网友评论:(只显示最新10条。评论内容只代表网友观点,与本站立场无关!)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