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最新长篇自传体小说。
这部小说是大江文学迷宫中最为庞大和精致的一座宫殿。在这座倾注了建筑大师毕生心血并代表其最高成就的巍峨大殿中,随处可见的并不是人们通常期待的赏心悦目的美文和美景,而是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和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里最为惨痛却又不容回避的景观。
四十余年来,大江这位“愁容童子”如同孤独的骑士一般,手执用拉伯雷、萨特、鲁迅、莎士比亚、布莱克、但丁、叶芝、本雅明等作家、诗人和学者的文学思想与人文理想锻造而成的长矛,在恐怖中“发出包孕着巨大希望的呐喊”对沿途一座座大风车——战后让人感到荒诞和无序的世界;以天皇制为顶端的封建体制以及无所不在的封建意识;通过自己的残疾儿,遭受原子弹轰炸的广岛、长崎的死伤者,尤其是南京大屠杀和奥斯威辛集中营的遇难者,从而意识到的人类巨大的人道主义灾难;笼罩着世界每一个角落的核武器阴影;人们在追求消费文明的过程中不断被异化的灵魂;试图修改和平宪法第九条以为日美军事同盟铺平道路,在日本复活超国家主义乃至军国主义的右翼政治势力;美国的单边主义和先发制人攻击的野蛮政策为世界和平与人类文明进程带来的巨大威胁;等等——一次次勇敢地发起势单力薄、却是义无返顾的冲击。
这部在相当程度上可视为大江健三郎自传的小说不仅审视了战后50年的日本社会、还从边缘重新审视了日本近代化以来近200年的历史。《愁容童子》堪称大江文学集大成之作。
东京大学教授小森阳一:大江健三郎以自己的全部作品和整个人生作赌注,追究战败以来日本的虚与实,这部作品是迫使读者与之正面交锋的、稀有的超小说(metafiction)。
资深评论家川村二郎:小说表现了老作家肉体的衰老与精神的年轻之间的挣扎争斗,而这争斗又决定了这部身体前倾、踉跄前进的奇谈的散文结构。
瑞典文学院:大江以诗的力量创造了一个想象的世界,并在这个想象的世界中将生命和神话凝聚在一起,刻画了当代人的困惑和不安。(资料来源:徐维东)
人民网日本版 2006年09月06日